2011-07-31

《如夢》~Life as Cinema

  在影像中操作夢境與現實之間的關係與複雜在許多作品中都有截然不同的嘗試。在羅卓瑤的操作下,給了一個逃離了截然不同之域外的方式:一個相對於現實的虛擬~夢境,在同樣我們所處現實相對之虛擬的電影影像,最晦暗的是在夢中不斷出現的重複交會:一個自殺所牽動並啟動糾結的影像感性,一個在影像之中現實隔閡的孤獨男子,唯一的努力與力竭都在為了夢裡的尋找。不停止、不斷重複地奔跑尋找,即使在現實中甦醒也漸漸的生活只是不斷地在跨國、市中心、鄉村之中尋找那在現實從未見過的晦暗,但那晦暗卻是他唯一最熟悉、生活中所有能量的來源。現實中出現的晦暗重複,攪亂了男子的現實,因為她們是如此的相像,卻也如此的絕對差異。重複也開始同時不斷地開始跟著尋找重複自身的差異,轉型、變形都只將導致原晦暗的更為晦暗,導致男子更強烈對於晦暗的激情、火熱,重複的不斷努力在上演無盡的劇中劇、無可掌控的傳統希臘悲劇:當知道未來結果將是悲劇,自始所做的一切挽救、補牢,其實都才是為導向悲劇的所有元件。時間開始腐爛,男子呼喊著睜開眼,但晦暗終將無法,對於混沌的世界,它是最純淨,時間不再有任何生氣與其它意義而將只是一個導致所有空間中腐爛的原因。
  是虛擬的重複:影像的虛擬、夢境的虛擬、同相腳色的虛擬、室內空間的虛擬、時間的虛擬...在此,與影像中的對白一般,是語言的虛擬。在影像中語言歇斯底里的發狂,訴說著晦暗所導致的語言躁動,語言的意義時而超出腦中認知,節奏時而加速到如同夢中狂奔,在男子的耳朵旁的聽筒,同時也在壟罩男子的大型話筒,同時發生、同時發聲,也同時在眼前喇叭所放出聲,多重虛擬給出一個極度的虛擬異托邦:是虛擬本身的虛擬界限的翻轉。我們在其中發現我們不在我們所處的地方--在如夢之中。那也是愛情出現的地方,現實之中從不曾真正交會與層層隔閡和阻礙,不止歇的馬拉松尋覓,重複的差異出現後的永無法複製原初,尋覓終將發現的死亡與逝去:反而卻如同啟動一切運動的核心。



  是一場活生生的殘酷劇場,也是愛情,在影像不斷尋找晦暗的過程即為晦暗本身這個生命的殘酷迴圈,最真實的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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