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7-31

墓誌銘

        藝術,多少人仗其之名發表滔滔大言,行走自我鋪設的高尚之路,自許為了創造,其實都終為一眼盲心盲的勞動者,從心中所求意志、開工鑽研修飾、完工審視發表,每日所思所苦所憂愁,要如何在此提升,這都與藝術毫無關連,創造也從來不曾開始出現心跳,只是漸行漸遠。語言的暴力也令人無以抗拒,強行置入的形象與觀念馬上就塑造薄弱的是非道德觀於某事某人某物之中,對於幾乎零力道的平台、掃視的視覺、空轉的大腦,語言如何置入,眼睛與嘴巴就怎麼信。我想這也是二十世紀的語言學、符號學、結構學所難以預料的今日,鬆脫流動的符號與意旨,在這個時刻竟然也能擁有如此的攻擊性與殺傷力,淪為感性的代言,在之中不斷運算的數字代碼就足以殺死一個在平台上化身同為代碼的對象。一個facebook上的點擁有超乎想像的能力足以殺死另一個同在此的點,同時的,它也具有能夠自我毀滅的終結能力。I'm dead. Nothing left but death. Phuck U liz laiff of shoaloo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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