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1-24

We're all sick before《MELANCHOLIA 》

  我們都有病,從誕生為人的一刻開始染上,沒有任何治療與藥物能解決天生具有的病因,當人們越深入的研發探究科學與病情的種種細節僅同時的加重如此病態的惡化速度;病發於人的行為與處世大小事,因為組成的社群結構中各自走向不同角色與社群功能的多樣化病情,此疾病也使得人不自覺的將時間切割、化分格狀後將自身心甘情願、無以思考的投入其中,在當中以他者的需求與期待將自我臉孔的肌肉與心智以切割時間的方式同樣做出分裂,對著周遭的所有病人與病態空間做出一次次的微笑與逢迎舞蹈。其中甚為嚴重在於當我展現此極度惡化的病情當下,我早已預知與了解事態走向與發展卻依舊使得病毒猖狂與甘願受控的如此病入膏肓。
  我以這具惡化破爛的軀殼身體在這樣歇斯底里與精神分裂的病態社群空間中所僅能找尋的唯一治療,也許是使我這腐爛的狀態本身再次陷入憂鬱症的多重分裂以逃離這個病態空間。一方面是誕生對於這病態空間的不同疾病而成為此空間的唯一正常;又或者一方面是誕生對於這病態空間的不同疾病而成為此空間本身的疾病。我因此而沐浴在前所未有的光線照射之下,我漸漸失去了原有習慣的嗅覺,任何味道的飄散都無感與陌生於我;我失去了原有習慣的聽覺,聽不到任何悅耳與能辨識的聲響語言;我失去了原有習慣的視覺,除了最後那一道從未見過的光芒,不再對任何眼前所見能提起眼眶的笑意;我失去了原有習慣的味覺,吃下再多先前喜愛的食物都僅僅像是灰塵一般無味與不需要。當MELANCHOLIA撞上了我們這些病原所居住維生的地球,我們身為疾病所具有的任何生存條件都被焚燒粉碎,不再需要畫上演員妝,不再需要打人工光,不再需要額外的聲音特效處理,我們因為此狀態的火焰而洗淨解脫病態,在地球被MELANCHOLIA所吞噬之後獲得救贖。這也是從一開頭Lars Von Trier就以超高速慢鏡頭的影像所述說星球之間的距離與移動速度是如何與活在地球上的極慢速移動人形之間的時間斷層來連結末日之時我們脫離這先天疾病的運動狀態。
  我們都有病,當心依舊跳著、人與人之間依舊相處互動著、社群結構與法條體制依舊畫分時間的運作著,我們這些疾病就持續的運作。僅在末日來臨之時,我們被完全的徹底治療而領悟我們其實在此刻永遠是孤獨。
  這957個文字由一位自認能預知未來的先知,如同影像中Kirsten Dunst所扮演的角色,以全知者的態度所述說的一段瘋言瘋語,一個病患的呢喃,一個發病時的病徵,一種疾病的自我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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