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02-14

不存在機能需求的努力—幽默

道格拉斯‧肯尼(Douglas Kenney)的故事被轉拍成電影,電影本身一如以往普遍商業傳記一樣的轉述其事業開始、變化甚至扭曲,以至結束的流程,作為二十世紀後半美國喜劇歷史的精采角色,劃時代的事件與人物被獵奇式的排列展示,相同的它(他)們自身也已獵奇的眼光看待周遭。電影影像本身並無太多能負荷如此角色與故事的強度,影像也只是像展示內容物一般的穩定排列,並且充滿著各幕之間的機能性需要。

當劇中的這些角色如此放肆的書寫、印刷其文字,將一連串無建設性的想法散播製街頭、媒體,人們像是出現癮頭一般的需要,精神上的嚮往,嚮往接觸這些不具生產動能的圖文,有時不為太多深刻的理由,就是想要看見一些充滿笑意、惡意的訊息,可能不時帶著諷刺政治或是社會事件的重新書寫,但終究不為這些書寫負責,不因這些書寫而生產什麼新想法,只讓人能夠在閱讀時的短暫充滿刺激,在這快速的共鳴感中獲得一點解放。

這是一件非常隨性的行為,不管是對於製造或是接收的彼此來說都是,這也是一件在嚴肅不過的姿態,因為不再為了任何當下欲求之外的事而行動。澄明又基進徹底不過,甚至不存在集體喜好與否來作為前提,而就是這樣被製造出來的文字,所以它可以在一秒鐘就被丟棄,也可以風靡全國,橫掃所有零售點或是戲院售票口。


那也是真正悖論—幽默不僅僅是那笑容揚起的位置與聲音,還有那使它揚起的觀看與聆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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