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全然不太有任何主題或是敘事主軸,在眼前的就僅是不斷上演又不具有實質連續感的懶爛影像,一再的喃喃旁白說著一個很難使人產生一般商業影像興趣-或說是屬於某種蘇格蘭對自身告白的民族趣味,即便踢起足球,也是場懶爛的比賽,莫名的進球、無能的門將。足球也總是在陰暗的房裡消氣的無精打采,碰撞牆壁反彈的頹廢彈跳,令人提不起勁的彈跳啪啪聲……一連串像不斷重複注射了海洛因的影像,每次打入就致嗨衝頂配上英式九零電音──"想像高潮的感覺,然後將它乘上1000倍"──接著失去效用、消極憤世,影像無力的躺在每一個渙散光的角落,等待下一次注射的欲望湧上。
完全對於社會沒有生產力與國家意識(因為蘇格蘭尚未獨立為一個永有實質主權的國家)、對於自己生理上的生命沒有提升與進程的這群人似乎就像他們眼中的蘇格蘭一樣無路可走,僅能坐火車到一個邊境,然後再問"接著到哪去?",卻又茫然的知道哪也去不了,所以就再次回到月台──猜火車:在月台空等與瞎猜下一班火車是何時來、往哪去的傳統英式殺時間的遊戲──若級端一點就一群人在鐵軌上躺下玩,因為當下的人生也如同猜火車這遊戲一般,不如就放在鐵軌上等這遊戲決定我們的生命所向吧~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