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3-01-16

20130116的美學-哲學-文學

  "如果有一天",這樣的想法不再存在,所有關於可能的空間都將消失,就連獨裁的霸道也不再有期待,因為再沒有獨裁之外的存在,"就是那天"的思考使得獨裁無法被辨認,自然也不存在於有被獨裁如此的意識,絕對與篤定的宛如今日在排行榜中占據各處的眾關於正向思考語言,不管提倡或是批判正向思考,它們都屬於同一空間裡運動的社群。

  "我偏好不具任何偏好",像是梅爾維爾曾經虛構的那張臉孔,宛如太宰治仿擬與描摹自身的無賴。我想做出的選擇總是在所被給予的任何選項之外,甚至不關於眼前那選擇題目本身,必然在社群價值裡總是處於雞同鴨講、脫離社群。必須澄清的前提是我想走入團體、接觸社會,但我所看清的唯一方式卻是永遠最逃離與隔絕於社群的被拒絕往來,這並非原出自身就欲處於孤高寂寞以求取安慰的虛偽矯情。

  "信仰所有關於信仰的逃離"。生而為人,我很抱歉。某種關於活著的極致無奈,也是關於人本生命的弔詭所下的切中定義。宛如書寫出某個角色,他在此生所追求與信奉的,就是不斷嘗試自殺以探究死亡,他所能做的最基進條件:就是他必須不斷的活著。只有使自己極端的擁有生命才能不間斷進行自殺與探究死亡,也就是永遠無法體會與掌握的信仰,更甚每一步都使得自身與信仰的距離更加遙遠,是某種關於信仰的極致無奈-弔詭。如此,更深層的無法思考在於:這樣的嘗試與非信仰的信仰卻使得這角色比任何人都更接近生命,比任何人都更具有活著的力量與動能,比任何人都更能稱做為一個"活人"的非人。他,也將因為不斷嘗試抹去與消彌臉孔的運動而形成專屬自身的臉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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