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04-05

創造幽默的名

北野武、佐紀、菊次郎。

  從一個告知開始,告知了那將自己誕生在世上的母親之死訊,來作為這作品中啟動他開始進行移動-運動的起始源。

  在連續物理定義上的移動過程裡,穿梭著過去記憶裡所有關於佐紀-母親;菊次郎-父親的事件展演。這些事件總是被揶揄的引出、總是淡淡著脫離常理的日常瑣事般帶著詼諧,像是一場場日本諧星從青少年時期進入訓練班至十年二十年後以純熟敘述與節奏的段子,一個個拼湊建構出一個關於佐紀-菊次郎的形象記憶,我們在思想中因此浮現的影像並非佐紀的真實臉孔、身材體型等等,而是每一次嚴謹又不經意彿過我們文字視覺的幽默演出。我們看見一個重複正被重複地創造:如今身為日本諧星國寶的北野武,幽默著以生命經驗與記憶裡大量關於父母的裝傻與吐槽事件來構築兩者的形象與本質創造;同時性的,這父母亦是無庸置疑的將北野武此名與實誕生在這日常空間的創造者。兩異質敘述下所產生的空間是同時的相互折返於彼此而存在。

  如此的存在狀態被北野武本人的文字所逼迫著持續運動,他必須如此即便是菊次郎與佐紀都已相繼在日常空間中過世,
但已轉化成段子的意圖與書寫卻重新的使其移動在每一次事件的突發內外之處,意味著當佐紀與北野武在相互同台共演時,除了裝傻與吐槽的熱鬧當下,第三者的菊次郎其實總是在他們的段子之中默默顯露卻又令人無法捉摸的影子一般,時至菊次郎與北野武共演時,佐紀的角色亦為如此。其中最為的差異即為在大範圍的綜觀之下,佐紀是主要吐槽強勢的主動角色,而菊次郎則是裝傻與被動的極致,北野武則是穿梭在這以文字所劃分出的差異空間來轉換自身角色,像是自由球員一般的充滿運動彈性,北野武也必須如此的來面對創造自己生命的父母,因為這也同時的是在書寫一個關於自己-北野武從小至大的教育養成過程。

  一個從無至有的漫長段子,是自己的生命回顧與未來走向,是佐紀的個人演出也是角色分擔,是菊次郎的下台一鞠躬與賣力失誤下換來的滿場喝采,極致在於連場中共演之人都有感而群起吆喝大爆笑。這是一個不斷重複被北野武自身定義出的幽默;幽默亦是為重複開始的那一個瞬間。

從菊次郎、佐紀、北野武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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