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灣的藝術家或是策展人等常在開始一項或大或小的展出或是任何對外的表演形展時常常面臨的第一個疑問與思考,或甚至不被疑問與不被思考的首要:在此地此時我要幹嘛?!在此地此時我要對誰幹嘛?!非常單純的也再直接不過,撇開任何遠離在地空間的語言與行為,拋開任何艱澀的美學與類高等教育下的堆疊與裝飾,流不流變不變異化不異化殖民不殖民烏不烏托邦凝不凝視星不星叢不叢。。。。。。夠多的句號將會因此不斷的衍生在我們與在地之間。這些動態與操作的思維在此地此時僅就讓他們僅存在語言面的本身以及策展人私密的獨有思維本身。但他們同時必須是我們在操作時的必然,因為如此我們才能製造、操作出某種屬於在地的劇場動員。
這必然是某種差異的再操作。
這必然是某種操作的思考與記錄。
拒絕,同一個方向,同一種觀看的眼神,同一水平與垂直的樣貌,同一認知裡對於身體、手、腳、臉、物件、基本物理與光學的原則,拒絕。不是一張臉,不是同樣的方式產生的同一張臉,不是許多張臉處於同一個空間的表面,不是同一道光線產生的觀看,不是某一種角度所描摹的體感與肌肉,不是同一種運動使得所有肉都往一種傾向而流動,不是以單一的扭曲去進行"真正極致屬於扭曲"的最高級狀態,不是同一種白去沖淡減輕飽和並且提升那道創世紀的光,不是同一種黑去吞噬周遭的可見與陰翳,又或者其本身就常以某種陰翳的姿態去強行入侵每一張非臉、非西裝、非鏡(靜)面、非圓的圓弧場、非空間的透視感。。。
這必然是某種無法稱之為必然的思考。
無法被思考的開始與過程──重複營造的開始與過程
為了差異,我們又失去什麼?邊緣是如何被定義的?邊緣必然相對於國家中心?邊緣與在地的關係為何?慾望之流又如何不在空間的製造與妥協之中扭曲或變形?
回覆刪除為了差異,我們又失去什麼?邊緣是如何被定義的?邊緣必然相對於國家中心?
回覆刪除也許這些問題都在你思考時尚未被問題化?!因為這樣問起來,它們都不是問題
為了差異,失去的是你將差異本身早已習慣化的任何非差異思考
邊緣如果持續的被它是如何命名與定義等此類框架纏繞,它將永遠處在一個我們能掌控的界限上,而非真正探討邊緣的可能性與運動效果
而關於邊緣與國家中心的這個提問我想此問題本身會有更多更多的疑問吧??!!
它們可能還沒有被問題化,但它們的確也是問題。唉我只是覺得知識生產可以親切一點,除非其初始的創造就沒有為了溝通,當然也就沒有被討論的需要了。那書寫的目的為何呢?
回覆刪除但我是覺得問題不夠嚴謹,討論的任何後續與效果都只是會充滿瑕疵與漏洞,知識生產和親切與否並非有全然的關係,甚至很多時後必然的陌生與孤獨才會有新的溝通方式產生,所以這也關係到對溝通這件事的思考為何,當然這也不代表習以為常的溝通節奏與語言會被否定,重點在於我們對這些思考的可能能否一種基進性的態度去推到極致~
回覆刪除而非把持著習慣的思維去處理事情!!!
即使是某種早已根深蒂固而自己尚未查覺得的習慣的感性。。。